浮萍，江湖上的美味

晴木娄好

上节回顾……嘿嘿，玩笑了。常心里想着差点笑出声来。警察大哥似乎心思不在唱歌,坐了一会儿,频频看表,这边几人也反应过来了."走了,走了,大家纷纷起座……
常也跟着站了起来，懵里懵懂但心里暗暗高兴.“总算可以回去了”。李老板的朋友每人搂了一个女孩。嘻嘻哈哈的往门口走去，常也稀里糊涂的跟着往外走，根本不知道还要另外给小妹付小费的什么事。那个女孩也傻呼呼的跟着往外走，也不跟常要小费。她可能觉得那些女孩都跟着那些人走了，她也要跟着常走。常也没怎么反应过来，李老板挺纳闷，“怎么回事儿？”也不好说什么。出了门大家都往车上走，女孩傻傻地站在门口，还真那么不老练，还真那么青涩，还真那么少的风尘气。李老板突然反应过来什么"常老板，你给她小费没有？““啊，什么？小费？没有。”李老板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钞票。抽出一张递了过去，女孩愣了一下，一时没反应过来。钞票飘落在地上。李老板拉着常往车上走去。余光里常看到女孩弯腰捡起钞票。心里突然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
车子没往宾馆开去。左拐右拐眼前一下亮了起来，灯火辉煌，霓虹闪烁。歌舞厅，夜总会，西餐厅。大酒家……常突然有些感慨，这时已是近午夜时间，大街上人头攒动，熙熙攘攘。夜生活好像刚刚开始。而常所在的沿江市，有点名气的大城市，堂堂的一省省会，这个时光商场也早已关门，行人也渐渐稀少。大街上也就几家通宵的小饭店还在营业。夜生活的场所也是寥寥无几。
网络图片，与本文内容无关。
（这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事了，当然现在的沿江市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了）
这不知道是条什么街，路两边都是灯火辉煌的酒店。汽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前，男男女女们簇拥着涌了进去。午夜时光酒店里居然没有几张空桌。人们一男一女相拥着自然落座，常旁边坐着壮的XX大哥。”老板怎么不带一个小妹呀？”“小妹？‘'常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。想了一下。”哦，算了不找了。”“怕什么，没事的。”嗯，jingcha大哥说没事，可能还真没事。可有事没事我还不能装正经，我说我不想找jingcha大哥还真不信。“我今天来看我朋友有点累了，明天还要赶早。”常嘴上应付着，心里还嘀咕着。
呼啦啦油光闪亮的各种菜肴又摆满了一桌、两箱啤酒也搬了过来放在桌边。舞厅里的啤酒和茶还在肚子里叫唤着。肚子里剐的难受，感觉有点饿了，但看着桌上的饭菜丝毫没什么感觉。推杯换盏，觥筹交错……小老板们不知从哪来的旺盛的精力，夜场出来的小妹兴奋的敬着酒捧着杯。巴不得和这警察大哥多喝几杯，联络联络感情。警察大哥也尽情的享受这美味和“美味"，也是来者不拒。

酒终曲尽，该走的也该走了，该继续的也该继续了。常和李老板也该回宾馆了，他那几个开厂的朋友也各自搂着他们的小妹到了宾馆。江湖上的传说似乎不正常的男女到宾馆开房都有点躲躲闪闪。上世纪八十年代好像也没这么随便。改革开放的前沿就是不一样。这些男男女女很是随便大方，毫无避讳的意思。毫无顾忌的嬉笑着。嘻嘻哈哈的让宾馆打折，这时已是第二天的临晨了，宾馆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，加上这又是私人的宾馆，经营灵活。打折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

经过这一番折腾，已经1，2点钟了。真的感觉有点累了。可回到房间躺在床上，常却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，肚子里从晚餐开始就没安生过。饭啊，菜啊，白的，啤的，茶水，点心。翻过来翻过去在肚子里折腾着。李老板挺善解人意，“常老板，睡不着了吧，要不要找个小妹过来？“。常苦笑了一下，摇摇头没吱声。李老板以为常不好意思，”没事，我来，我马上打个电话。“说着摸索着找手机。常连忙招呼着。”算了算了，你先睡吧，我胃里有点不舒服。“李老板这才作罢，”我先睡了“不一会鼾声响起了。
常躺在床上更加难以入睡，脑子里胡思乱想着。迷迷糊糊中……这是上车了，迷迷糊糊中这是到了上海了。突然脑子里的生物钟响了，睁开眼一看表六点了，该起床了，该结束这次昆山之行了。常和李老板打个招呼，惺惺相惜，客气了几句。出门奔上海去了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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